尤其是金钏儿,她爹娘还在荣国府里,也不知道像这种家生子最后会如何处置。
平儿不敢说是住在天津卫,天津卫太近了一些,万一哪一位一时兴起说要去看一看,那就露馅了,沧州都快要靠近山东了,想必就没有人去了,但她也不把话说死,真要有人在天津卫看见自己这一档人,也可以说奶奶身子好些了,就北上了,在天津卫歇息一下。
傅试当然明白,这顺天府之所以是顺天府,那就是得要替朝廷分忧,整个北地一旦有灾,流民想都不想就往京师跑,到时候拦不下来的流民就该顺天府来扛着了。
“乘风,冯铿的行为虽说是事急从权,但是却开了一个非常糟糕的坏头,让忠顺王去传军令,这是违制!忠惠王出动五军营出京,竟然没有兵部谕令,这形同造反!”李廷机气哼哼地道:“老夫知道你对你这个学生很器重,但是他一个顺天府丞,何德何能敢插手这等军务?如此狂悖,这是在为其冯家招祸!”